·云度月·

"We are all in the gutter, but some of us are looking at the stars."

藏书阁案


本文【       】内为原文内容

本文有原创人物预警!

本文怼江澄怼江家预警!

本文剧情人设私设OOC预警!

原作部分人物剧情替换预警!

(部分原文内容有修改,依旧标注为原文,过于零碎的就不标了)

脑洞大开,剧情瞎编,如有硬伤,概不负责。

 

 

【温阳来姑苏这一阵,佩剑天天东扔西落,从不见他正经背过,这天却拿来了,啪的一下压在书案旁。更是一反百折不挠、百般骚扰蓝忘机的常态,一语不发,坐下就动笔,听话得近乎诡异。

蓝忘机没有理由给他施禁言术,反而多看了他两眼,仿佛不相信他忽然老实了。果然,坐得不久,温阳故病重犯,送了一张纸过来,示意他看。

蓝忘机本以为又是些乱七八糟的无聊字句,可鬼使神差地一扫,竟是一副人像。正襟危坐,倚窗静读,眉目神态惟妙惟肖,正是自己。

温阳见他目光没有立刻移开,嘴角勾起,冲他挑了挑眉,一眨眼。不必言语,意思显而易见:像不像?好不好?

蓝忘机缓缓道:“有此闲暇,不去抄书,却去乱画。我看你永远也别想解禁了。”

温阳吹了吹未干的墨痕,无所谓地道:“我已经抄完了,明天就不来了!”

蓝忘机拂在微黄书卷上的修长手指似乎滞了一下,这才翻开下一页,竟也没有禁他的言。温阳见耍不起来,把那张画轻飘飘一扔,道:“送你了。”

画被扔在席子上,蓝忘机没有要拿的意思。这些天温阳写来骂他、讨好他、向他认错、向他求饶、信笔涂鸦的纸张全都是如此待遇,他习惯了,也不在意,忽然道:“我忘了,还得给你加个东西。”

说完他捡纸提笔,三下添了两笔,看看画,再看看真人,笑倒在地。蓝忘机搁下书卷,扫了一眼,原来他在画上自己的鬓边加了一朵花。

他嘴角似乎抽了抽。温阳爬起来,抢道:“‘无聊’是吧,我就知道你要说无聊。你能不能换个词?或者多加两个字?”

蓝忘机冷然道:“无聊至极。”

温阳拍手:“果然加了两个字。谢谢!”】

 

此时的卫应在系统的强烈要求下,不情不愿地来到了藏书阁,还没来得及偷听,就见附近的树林里有动静,仔细一看隐隐约约还有几道人影。卫应悄悄走近,树林里一群人神色紧张又略带兴奋的躲着,他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开口:“聂兄、陈兄,你们这是在?”

聂怀桑一扇子敲到他肩上道:“嘘!”

陈兄把他揽到一旁,叽里呱啦说了一通,卫应点头应是,众人心照不宣的交换了一个略显促狭的眼神,卫应低低开口道:“温兄真勇士啊!”

不用偷听他也可以确定温阳的身份了,接下来就看系统那边了。

 

藏书阁里

【蓝忘机收回目光,拿起方才搁在案上的书,重新翻开。只看了一眼,便如被火舌舐到一般扔了出去。

原本他看的是一本佛经,可刚才翻开那一扫,入眼的竟全都是赤条条的交缠人影,不堪入目。他原先看的那一册竟被人掉包成了一本书皮伪装成佛经的春宫图。

不用脑子想也知道是谁干的好事,一定是某人趁给他看画移开注意力时下的手。何况温阳根本没有掩饰的意思,还在那边拍桌狂笑: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!”

那本书被扔到地上,蓝忘机如避蛇蝎,刹那退到了藏书阁的角落,怒极而啸:“温阳——!”

温阳笑得几乎滚到书案下,好容易举起手:“在!我在!”

蓝忘机倏地拔出避尘剑。自见面以来,温阳还从没见过他这么失态的模样,忙一把抓过自己的佩剑,剑锋亮出鞘三分,提醒道:“仪态!蓝二公子!注意仪态!我今天也是带了剑的,打起来你家藏书阁还要不要啦!”他早料到蓝忘机会恼羞成怒,特地背了剑来自卫,避免被蓝忘机一怒之下失手捅死。蓝忘机剑锋对准他,那双淡色的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:“你是个什么人!”

温阳道:“我还能是个什么人?男人!”

蓝忘机痛斥道:“不知羞耻!”

温阳道:“这事也要羞一羞?你别告诉我你从来没看过这种东西。我不信。”

蓝忘机亏就亏在不会骂人,憋了半晌,扬剑指他,满面寒霜:“你出去。我们打过。”

温阳连连摇头装乖巧:“不打不打。你不知道吗蓝公子?云深不知处禁止私斗的。”他要去捡被扔出去的那本书,蓝忘机一步抢上,夺在手里。温阳心中一转,猜到他要拿这证据去告发他,故意道:“你抢什么?我还以为你不看了。又要看了?其实要看也不用抢,本来就是我特地借来给你看的。看了我的春宫图,你就是我的朋友了,咱们可以继续交流,还有更多……”

蓝忘机整张脸都白了,一字一句道:“我、不、看。”

温阳继续扭曲是非:“你不看那你抢它干什么?私藏?这可不行,我也是找人家借的,你看完了要还回去的……哎哎哎别过来,你靠太近我好紧张,有话好说。你不会是想上交吧?交给谁?交给老……交给你叔父?蓝二公子,这种东西能交给族中长辈看吗?他肯定会怀疑你自己先看过了,你脸皮子这么薄,岂不是羞也羞死了……”

蓝忘机灵力灌入右手,书册裂为千万片碎末,纷纷扬扬,自空中落下。温阳见已成功激得他毁尸灭迹,安了心,故作惋惜道:“暴殄天物啊!”又拈了一片落在头发上的碎纸,举给气得脸色发白的蓝忘机看:“蓝湛你什么都好,就是喜欢乱扔东西。你说说,这些天你扔了多少纸团在地上了?今天扔纸团你都不过瘾了,玩儿撕纸。你撕的你自己收拾。我可不管。”当然,他也从没管过。

蓝忘机忍了又忍,终于忍无可忍,怒喝道:“滚!”

温阳道:“好你个蓝湛,都说你是皎皎君子泽世明珠,最明仪知礼不过,原来也不过如此。云深不知处禁止喧哗你不知道吗?还有你竟然叫我‘滚’。你是不是第一次对人用这种词……”蓝忘机拔剑朝他刺去。温阳忙跳上窗台:“滚就滚。我最会滚了。不用送我!”

他跳下藏书阁,疯子一般放声大笑,横冲直撞,蹿入树林,一群人正在里面等着他。聂怀桑道:“怎么样。他看了没有?什么表情?”

温阳道:“什么表情?嘿!他刚才吼那么大声,你们没听到吗?”

温宁欲哭无泪:“无羡,你、你自己作死,为什么还要拖着我来啊…我、我怎么跟宗主交代啊…”温宁一个激动,认不住捏紧了手里的符纸。

聂怀桑同情的拍了拍温宁的肩膀,一脸崇敬之情:“听到啦,他让你滚!温兄,我第一次听到蓝忘机叫人‘滚’!你怎么做到的?”

温阳满面春风得意:“可喜可贺,我今天就帮他破了这个禁。看见了吧,就算是端方雅正的蓝二公子,本人也能轻易让他违反家规!就是不知这掌罚的犯了家规得抄几遍《雅正集》。】

 

一人突然出声讥讽道:“被人喊滚是很光彩的事情吗?真是上不得台面!”

众人面面相觑的看向说话的人,原本热闹欢快的气氛瞬间结冰。卫应无语的看着走到他旁边的江澄,只想离他远远的,偏偏江澄一把拽住他的胳膊,道:“蓝启仁离开云深了,阿爹传讯说他们要在清河参加清谈会。还特意嘱咐我们,别跟那不安分的人学。”不用想,最后一句肯定是他自己加的。

聂怀桑摇着扇子,一张脸挡的只剩一双眼睛露在外面,难辨喜怒道:“江公子你什么意思?”

江澄一向看不上这群人巴着温阳的样子,尤其是这个聂怀桑,整天不学无术连金丹都没有,还好意思跟着别人鬼混,如今竟还敢质问他!

江澄道:“我说的不对吗?他温阳不过区区一个养子,偏温氏还当个宝贝似的,还第一世家呢,真是不分尊卑。”

卫应惊呆了,这江澄中邪了?他这是在公然挑衅温家?想提前被血洗莲花坞?!

 

———我干的。

 

系统深藏功与名。

卫应有点懵:“?!解释一下?”

———我放大了他心底的恶念而已。放心,温家没这么小心眼儿。等水行渊的时候,温阳死了,凭着今天这个事儿,随便做点手脚江家就得完。那时就是你脱离江家自立的最好机会了。

 

听到这儿卫应连忙虚伪的劝道:“江澄!你听听你说的都是什么话!温公子他……”

江澄不耐烦的打断他:“你一个家仆之子插什么话!你害的阿爹阿娘天天吵架不说,现在连我说什么都要管了?”

闻言,各家子弟连带着温阳都有点惊讶了。玄门中人皆知这卫应虽然不是江姓,却是云梦江氏家主江枫眠的故人之子和首席大弟子,被视如己出,待若亲子。如今江澄的一番话,却让众人认真思索起来:云梦江家的传言好的坏的他们也没少听,只是见这卫应的衣着打扮俱是与江家少主一样,便想着江宗主对故人之子是真心好。可现在听了江澄这一番话,什么尊卑、家仆之子脱口而出,怕是平时也没少听、没少想,所谓的待若亲子这么看倒有点沽名钓誉了。

卫应看着众人略带同情的眼神,心中咬牙切齿,恨不能现在就打死江澄。他看着江大少主毫无畏惧的样子,知道系统还在发挥着作用,便直接下了剂猛药,

卫应道:“江澄!江叔叔说过我爹是他的兄弟,不是家仆,我娘是抱山散人的徒弟,她更不可能……”

江澄见他还敢否认,怒道:“你的意思是我说错了?江家养你这么久,你还敢狡辩!果然跟你娘一样没有规…”

 

“闭嘴!”在一边看戏的温阳怒喝道。

他不知自己为何在听到魏藏二人后会有种莫名的熟悉感,也不知为何会不愿听到别人诋毁他们的话。但无论怎样,这江澄实在是太过分了点。

温阳眯起眼睛,丢给温宁一个安抚的眼神,众人自觉的让开一条路。

温阳道:“江公子还真是让我涨了见识。堂堂少主,对自己的师兄、你江家的大弟子都能如此轻蔑。云梦江氏好家教啊!”温阳难得的沉下了脸,赤红的炎阳烈焰袍越发耀眼夺目。他一步一步走到江澄面前,不等他开口便继续厉声道:“岐山温氏虽没有凌驾百家之意,但同样也没有人敢教我们温氏什么叫尊卑!”众学子噤若寒蝉的看着这场面,第一次见识到温和随性的温兄气势如此强盛的一面,连蓝忘机走过来都没注意到。

温阳继续道:“看来是我温氏这些年过于和善了!江少宗主,你既出言挑衅,是准备向我岐山温氏宣战吗?”

江澄紧紧的闭着嘴,憋的脸都红了。不,不是的!他根本就不敢说出这些!可只要他开口,心底的想法就自己往外蹦,根本控制不住!他扭过头,修仙之人视力极好,他在卫应的眼中看到了一个扭曲狰狞的自己。江澄气急攻心,竟眼睛一翻,直接晕了过去。

 

温阳被这突如其来的骚操作整的差点笑岔气,端着的架子一秒破功,紧张的气氛瞬间烟消云散。众人松了一口气,紧接着便看到蓝忘机从树后走了出来,立刻又装起了木头。温兄浑身是胆,他们可不想被蓝忘机惦记上。

温阳倒是一幅无事发生的样子,朝着蓝忘机挥挥手:“蓝湛!”

蓝忘机走到他身前站定,看着温阳无辜的举手发誓:“蓝湛!他是自己晕过去的,我可没有违反家规啊!”

蓝湛道:“我知。这里的事我会和叔父详细说明。”

温阳摆摆手:“诶呀我就吓唬吓唬他,这种色厉内荏的人我才懒得计较呢,多掉价啊!”

蓝湛不赞同的看了他一眼,卫应连忙补刀道:“温公子,江澄这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,经常口不择言,我替他向你道歉。”

不等温阳说什么,蓝忘机倒是先开口了:“卫公子,江晚吟是江氏少主。”

卫应连忙应是,心里乐开了花。

温阳安慰道:“卫公子还真是善良。”他走到聂怀桑身边接着说:“这事儿不会连累到卫公子,但择木而栖这个道理,卫公子也该明了。”卫应点点头,向温阳道了谢,说要去传讯给江宗主,背起江澄就走了。

 

蓝忘机原是循声而来,听到江澄说的那些话,心里本就有些不快,此时看到温阳又变回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子,十分亲近的站在聂怀桑旁边,心里更是有种难言的不爽,便赶紧道了别,眼不见心不烦的思索着,该怎么和叔父禀明此事。

温阳见事了了,对着聂怀桑吐槽道:“这都什么事儿啊,本来大家开开心心的,结果被条疯狗给搅了。”他眼中略带歉意:“对不起了啊怀桑兄,浪费你一本珍品春宫。”

聂怀桑忙道:“不可惜!要多少有多少。”

之前那位陈兄道:“这江晚吟也是让大伙开了眼界了,诶?他不是说蓝老头去什么清谈会了吗,这会儿天色还早,要不咱们去镇上找个酒楼!这蓝家的树皮吃的我都快哭了!”

 

众少年连声附和,温阳和聂怀桑对视一眼,一人一只手的拽着想要劝说的温宁,一群人浩浩荡荡的翻墙去了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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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笔到底的产物,等我睡前再仔细看看,修改一下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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