·云度月·

"We are all in the gutter, but some of us are looking at the stars."

双兔

本文【       】内为原文内容

本文有原创人物预警!

本文怼江澄怼江家预警!

本文剧情人设私设OOC预警!

原作部分人物剧情替换预警!

(部分原文内容有修改,依旧标注为原文,过于零碎的就不标了)

脑洞大开,剧情瞎编,如有硬伤,概不负责。

 

 

 

【第二日午时,蓝忘机依旧端坐案边,整整他写好的一叠纸,忽听窗棂喀喀轻响。抬头一看,从窗外翻进来一个人。

温阳攀着藏书阁外那棵玉兰树爬了上来,眉飞色舞道:“蓝湛,我回来了!怎么样,一天不见,想我不想?”

蓝忘机状如老僧入定,视万物如无物,甚至有些麻木地继续整理堆成小山的书卷。温阳故意曲解他的沉默:“你不说我也知道,必然是想我的,不然刚才怎么从窗子那儿看我呢?”

蓝忘机立刻看了他一眼,目光满含无声的谴责。温阳坐上窗子,道:“你看你,两句就上钩。太好钓了。这样沉不住气。”

蓝忘机:“你走。”

温阳:“不走你掀我下去?”

看蓝忘机的脸,温阳怀疑他再多说一句,蓝忘机就又要抛弃仅剩的涵养把他钉死在窗台上了,连忙道:“别这么吓人嘛!我是来给你送礼赔罪的。”

蓝忘机想也不想,立刻拒绝:“不要。”

温阳道:“真的不要?”见蓝忘机眼里隐隐露出戒备之色,他变戏法一样,从怀里掏出两只兔子。提着耳朵抓在手里,像提着两团浑圆肥胖的雪球。雪球还在胡乱弹腿。他把它们送到蓝忘机眼皮底下:“你们这里也是怪,不给养灵宠,倒是有好多野兔子,见了人都不怕的。怎么样,肥不肥,要不要?”

蓝忘机冷漠地看着他。

温阳道:“好吧。不要,那我送别人。刚好这些天口里淡了。”

听到最后一句,蓝忘机道:“站住。”

温阳摊手:“我又没走。”

蓝忘机道:“你要把它们送给谁?”

温阳道:“谁兔肉烤得好就送给谁。”

蓝忘机道:“云深不知处境内,禁止杀生。规训碑第三条便是。”

温阳道:“那好。我下山去,在境外杀完了,再提上来烤。反正你又不要,管那么多做什么?”

“……”蓝忘机一字一顿道:“给我。”

温阳坐在窗台上嘻嘻而笑:“又要了?你看你,总是这样。”

两只兔子都又肥又圆,像两团蓬松的雪球。一只死鱼眼,趴在地上慢吞吞的半晌也不动一下,嚼菜叶子时,粉红的三瓣嘴慢条斯理。另一只浑似吃了斗蟋丸,一刻不停上蹿下跳,在同伴身上爬摸滚打,又扭又弹,片刻不消停。温阳扔了几片不知从哪儿捡来的菜叶,忽然道:“蓝湛。蓝湛!”

那只好动的兔子之前踩了一脚蓝忘机的砚,在书案上留下一条黑乎乎的墨汁脚印。蓝忘机不知道该怎么办,正拿了张纸严肃地思考该怎么擦,本不想理他,但听他语气非同小可,以为有故,道:“何事?”

温阳道:“你看它们这样叠着,是不是在……?”

蓝忘机道:“这两只都是公的!”

温阳道:“公的?奇也怪哉。”他捉起耳朵提起来看了看,确认道:“果然是公的。公的就公的,我刚才话都没说完,你这么严厉干什么?你想到什么了?说起来这两只是我捉的,我都没注意他们是雄是雌,你竟然还看过它们的……”

蓝忘机终于把他从藏书阁上掀了下去。

温阳在半空中道: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!”

“哐当”一声,蓝忘机狠狠摔上了窗,跌坐回书案之旁。

他扫了一眼满地乱糟糟的宣纸和墨汁脚印,还有两只拖着菜叶子打滚的白兔子,闭上眼,捂住了双耳。

簇簇颤动的玉兰花枝被关在窗外了,可是,任他怎么抗拒,温阳那快活又放肆的大笑之声,却无论如何也关不住。

蓝忘机暗自决定,下次绝对不搭理温阳了!】

 

接连作死的温阳终于在温宁的唠叨下,把昨日发生的事告诉了温若寒。温宁看着正认真录像,还让宗主不要生气的温阳,纠结再三,还是把当时被自己不小心激活的留影符给温若寒传了过去。宗主说了,要时刻汇报温阳的情况,什么没吃好啦、又被罚啦都要告诉他。想来这次无羡受了这么大的委屈,宗主一定会好好给无羡撑场子的。

 

此时,远在清河的蓝启仁和江枫眠也终于收到了自家子弟的传讯。说来也巧,此次清谈会,温家大长老正因温聂二家交界处的水行渊一事,来到清河准备和聂明玦详谈一番。

 

蓝启仁是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纸上写着的字,反复确认是不是自己老眼昏花看错了。江家公子这何止是目中无人,简直是狂妄自大!毫无世家公子的风范!吹胡子瞪眼的蓝启仁连蓝曦臣写的“温三公子玩笑于忘机”都忽视了。

 

江枫眠心里就更惊诧了,他了解阿澄,阿澄绝对不会不知天高地厚的说出这种话!而且阿应把阿澄和温三公子的对话都写得极清楚,还说起因是蓝二公子,阿澄只是有些看不惯罢了,这…这事儿弄的……江枫眠是坐立不安,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,且各家家主都在这儿坐着,想来温家也收到传讯了。可这事儿实在不宜宣扬,他不由得面露难色。

温家大长老温晋看了一眼对面,蓝启仁一脸震惊欲言又止,江枫眠直接就是坐不住了,满脸菜色。若仅是如此温大长老才不会在意,但问题是这俩人老时不时的看他一眼,真真是让人满头雾水。

 

“岐山温氏温晁到——”

 

门生突然响起的声音打破了这几人身边奇怪的气氛。只见温晁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,身后还跟着温逐流并几位长老和一大票门生,个个儿都冷着脸,一幅剑拔弩张的样子。在场的家主们有点懵,难道温家来清河商议水行渊一事是个幌子?这会儿终于来找聂氏麻烦了?可能是温家近年来行事手段温和不少,一众大小家主竟幸灾乐祸,十分膨胀的准备看笑话。

 

温晁站定,向聂明玦草草行了个礼,开口道:“抱歉了聂宗主。温某并非有意破坏清河聂氏的清谈会,只是这场上有人吃了熊心豹子胆,公然挑衅我温家的颜面!”聂明玦虽厌恶温晁,但对方提到了温家,他也不得不给个面子。

聂明玦道:“无妨。还请温二公子明说。”

温晁走到江枫眠面前,连声江宗主也懒得叫了,只拿着手中的剑翻来覆去的看。众人这才发现,温晁手上的拿竟是温若寒的配剑!

“江枫眠,你儿子好大的胆子啊!竟敢当众羞辱我岐山温氏的三公子!还大放厥词的说我温氏尊卑不分!我父亲让我替他问一句,江宗主,你云梦江氏是准备跟我岐山开战了?”

“这?!”

“!这江小公子的…”那人指指自己的脑袋:“…坏了???”

“…不知天高地厚哇……”

疯了疯了

在座的人惊讶过后炸开了锅,温晁的质问火药味十足,再看看他拿着的配剑,想来这江氏要是不识好歹,温宗主是必然要将说出的话付与实践的。众人想起之前还打算看笑话的自己,也是一阵后怕。他们的脑子呢!近几年只看的见温家那虚假的温和,是嫌自己的命不够作了吗!

 

江枫眠脸色一白,连忙解释:“我云梦江氏并无此意!还请温宗主不要误会。只是小儿为何如此,江某不在现场也实在是不知。只是我大弟子传讯说是因蓝二公子而起,不知蓝先生可知道什么?”江枫眠扭头看向蓝启仁,完全没注意到自己话中的歧义。

蓝启仁胡子都飞起来了,这江枫眠什么意思!想给忘机扣锅吗?他忍着怒意起身,看到江枫眠眼里的求助,勉强准备开口。

温晁也没有反驳,温若寒让他来的时候只简单说了江家小子都说了什么混账话,是以他也不知道事情的起因是什么。这会儿听江枫眠说和蓝家有关,便想着不如听听蓝家怎么解释,要是能一锅端岂不更好。

蓝启仁道:“曦臣传讯于我,言明忘机当时并不在现场,江公子在温三公子与其他家族子弟们说话时,突然冒了出来,开口便说温公子上不得台面。”蓝忘机当时并未听到江澄那句“被人喊滚是很光彩的事吗”,因此蓝曦臣在传讯时也没把这句写上去。而无论是蓝忘机还是蓝曦臣,即便逮了几个没溜出去的挨个问了一遍,那些人一看连蓝二公子这个苦主都闭口不言温阳是怎么捉弄他的,自然也不会多说什么。问来问去能问得到的,也只是那句上不得台面而已。

江枫眠听的冷汗都下来了,蓝启仁这是准备包庇自家侄子?阿应在信中明明就说是因他蓝二公子而起……江枫眠脸色愈发难看起来。

温晁道:“哦?这么说倒是不关蓝忘机的事了。”温晁内心十分惋惜,他一直看蓝忘机很不顺眼。不过这蓝江两家经此一事,以后怕是得结怨了,啧,也挺好。温晁一脸嘲讽:“江宗主,你可听明白了?江宗主这还没完哪!你那好儿子不仅羞辱我三弟是上不得台面之人,还敢出言讽刺他的身份!更是以尊卑之言挑衅我温家!他江澄哪来的胆子!”温晁越说越气,这种人要是敢出现在他面前,绝对是要被温逐流化去金丹,打断腿后扔进乱葬岗的!

“温二公子,我先替阿澄向温家道歉。但此事确实还需仔细探查。蓝老先生,我不是质疑蓝家的公正,只是阿澄的性子我这个当父亲的最了解不过,好好地他怎会突然说出这些话呢。”江枫眠实在是没有办法了,他信阿应说的,也信阿澄,但蓝家却矢口否认。他不能让整个江氏不明不白的接下温家的怒火,万一真是因温蓝两家的公子而起,阿澄只是仗义执言,他云梦江氏岂不是背了黑锅?

江枫眠无奈的装作听不到旁人的窃窃私语,继续道:“不如询问一下当事的几位公子,还有那些在场的世家子弟们,若真是阿澄之过,我江枫眠也绝不推诿。”

此话一出,温晁还没来得及跳脚,那些家主们就先不干了。开什么玩笑!谁知道自家孩子究竟在不在那些“家族子弟”里,万一跟着江家那小子说了什么不该说的,被温家盯上怎么办!好个江枫眠!看着一派斯文,心倒是挺狠,这是想拖着他们一起下水啊!

姚宗主一马当先,大义凛然道:“江宗主这话说的就不对了。照你的意思,是怀疑温宗主故意污蔑你儿子吗?在座的谁不知道岐山温氏向来和善!”

一众人连连应是

又有一位家主道:“江宗主既然连温氏蓝氏两位公子的话都不信,万一我家那小子说了什么‘逆耳忠言’,江宗主岂不得质疑他在撒谎?”

其余家主也纷纷附和:

“是啊!江宗主,你不就是不想承认么!”

“可不是!这江澄是他儿子,不向着他向着谁啊!”

“我可得告诉我家那小子,以后离那江澄远点儿!”

“那肯定的啊!连温家的公子都被他骂成上不得台面!”

“他江家可真高贵,嘿!”

江枫眠听着这些恶意满满的话,良好的教养又让他不能破口大骂,一向好脾气的江宗主忍了又忍,终于忍不住大喝一声:“诸位,我江枫眠还没有这么不堪!事实究竟怎样一问便知!你们何必如此咄咄逼人!”

底下又有人反驳道:“咄咄逼人的不是江宗主你么!”

“够了!”主位上的聂明玦一拍桌子,听到现在,这事儿的来龙去脉也大概明白了。温家虽然来者不善,但也不是毫无道理;江蓝两家又个说个有理。他自己倒是不怀疑蓝启仁包庇蓝忘机,毕竟蓝家人的品性他还是信得过的。

聂明玦看向温晁:“温二公子,既然大家都各执一词,这么继续吵下去也没什么意义。”他看看不知何时站到温晁身后的温家大长老:“听闻温三公子曾发明过一种通讯符,异地之人可通过符咒直接对话。清河与姑苏相距甚远,不知温大长老是否带着这符咒?”

“不必!”温晋冷声道,方才他已与宗主通过讯,宗主传来一张留影符。他举起手中的符箓,面向江枫眠:“宗主已将留影符送了过来。空白的留影符记录画面之后,便可随时观看。江宗主,事实怎样一看便知。只希望你看完后能好好想想,该怎么向我温家交代。”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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